既然下定决心放过裴元绍,唐周学着宋小宝那一副痛心疾首,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使劲的拍着裴元绍的脸。
裴元绍还在昏死当中,一动不动。
唐周带着戏志才,小廖化和潘凤,背着一大包搜刮来的财物走了。
不久消失在野猪林的雪地当中。
裴元绍从雪地上爬了起来,看着唐周一行人消失的方向,又看了看躺在雪地当中被杀的七零八落的自己麾下官军尸体。
“他为何不杀我?”
“还有他说让我对骑白马的长点心是什么意思?”
裴元绍是眉头紧皱。
迎着烈风,踏着寒雪,唐周一行人继续往洛阳方向赶路。
“公子,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裴元绍?”
路上潘凤忍不住了,他挠头道。
戏志才也看向了唐周,他也不明白。
只有小廖化眼睛一瞪道:“小潘,公子之所以这么做,定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,问那么多干什么?”
潘凤再次挠头傻笑道:“喵了个咪的,也对!哦哈哈……”
唐周道:“其实原因啊,也很简单,本公子掐指一算,此人命不该绝,起码不会死在本公子手里”。
潘凤和小廖化同时哦了一声,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戏志才看着唐周装逼的样子,也没有丁点怀疑,这个时代谶纬之学盛行,能算命看运的奇人多的是。
心下想起唐周临走前说的话,思索道:“莫非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个裴元绍将来会死在一个骑白马的人手里?”
队伍前进着,这样一行便是一个半月,一路上没有遇到劫匪,也没有遇到什么历史名人,这让唐周好生郁闷,心说莫非自己的猪脚光环弱了?
雪化了,天气转暖,已经进入了春天,万物复苏的季节。
四人踏春,进了一处小城。
寻了一家住宿的客栈,然后在里面吃了饭,便各自回到屋内休息了。
唐周正在抱着金砖打呼噜,只听的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谁呀?”唐周没好气的道。
打扰人睡觉,无异于戕害人家性命。
别人不生气才怪!
“公子,是我”
唐周一听是戏志才的声音,方才下了木榻,开了门,把戏志才引进了屋内。
“老戏啊,你怎么还没休息?”
唐周打了个哈欠。
戏志才道:“公子,如今我们离洛阳不过三四天的路程,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为进洛阳做准备了”。
唐周疑惑道:“准备啥?”
在唐周看来,进洛阳就进洛阳呗,又没有说你没有你身份证你不能进国都。
说话的功夫,唐周便拉着戏志才走到了木榻前,两人跪座细谈了起来。
戏志才所言的准备,无非是唐周进洛阳之后,打算干什么,如何安身?
唐周哪里有什么详细计划,就算有,他也不敢与戏志才说,毕竟他的计划都是和历史大势相关的。
所以对于戏志才之言,他的回答是驴头不对马嘴,他先问戏志才自己现在拥有多少钱。
戏志才告诉唐周说:“除了一斤金砖外,还剩下不到两千个铜钱”。
两千个铜钱?
“我靠,花那么快!”
唐周可清楚的记得,他在打劫完裴元绍后,可是足足得到了将近一万铜钱,可是没有想到这才过多长时间就花那么多了!
戏志才道:“公子,咱们一行四个人,路经人家之处,公子要嘛大喊着买买买,要嘛是慷慨解囊施钱救穷急百姓,更何况还有个潘凤这个大肚子吃货,所以这钱”。
说到这里戏志才没有再言。
唐周叹了口气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喵了个咪的,他现在都有些理解宋江为何哭着喊着要招降了。
两千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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