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!是不是看漏了什么?
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总督彼得·戈洛文不放心,忙用望远镜再仔细看了遍;总算看清楚了,握住望远镜的手不自觉发抖,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,背后的披风不知何时掉到地上都不知,光着毛茸茸的身体站在木眼台上。
望远镜中闪过一丝火光,从美梦中惊醒的总督大人慌了神,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有损贵族的尊严;放下望远镜,一手扶着阳台栏杆,声嘶力竭的大喊道:“关门!快关门!你们这群该死的猪猡!快关门!”
总督大呼小叫的前面一小会,跑到码头的罗斯人也发现不对劲,欢呼的怎么是自己,对面的船上怎么那么安静?越来越近的船上怎么会有那么多“野蛮人”的面孔?
上主啊!他们竟个个“狞笑”的看着自己!该死的“野蛮人”!哎呀!怎么突然冒出无数杆铁筒对着自己,火绳枪?
罗斯人不敢相信的眼光里,可以清晰的看到枪口冒出的白烟,随即身体遭受快速飞来的物体猛烈撞击,巨大的疼痛让快失去知觉的大脑收到连绵不断的枪声。
妈妈!我想回家!大脑里冒出最后一个想法,身体猛烈的向后倒去。
回家?回不去了!
第一阵枪声响过后,码头上的罗斯人当场死伤大半,幸存的被眼前的惨案吓得没命的掉头就跑;可哪跑得过追来的铅弹,短短的一段路成了条“不归路”,纷纷被击倒在回城堡的路上。
船队从容的靠上码头,明军与达斡尔人卫所兵举着着火枪跳下船来,在军官的呼喊声中简单组队,向着城堡猛扑过去。
码头枪声响起,靠在围墙边晒太阳的雅库特人一改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形象,面露狠色一跃而起向城堡大门快步跑去,为首就是被罗斯人嘲笑无能男人的典型代表——索维加。
跑在最前的索维加举着自己短铳,瞄准正要关门的哥萨克就是一枪,那名哥萨克当场被轰掉半个脑袋,血肉模糊的往后倒去;扑上前的索维加狞笑将哥萨克的尸体一脚踢飞,边走边取出通条清理下枪管,掏出火药和铅弹依次装上捅紧,慢条斯理的瞄准找好的下个目标。
跟随在他身后的雅库特部众掏出暗藏的武器,砍翻几位目瞪口呆的哥萨克,夺下他们的武器护住大门;几位明军掷弹手假扮的部众,掏出“震天雷”点燃,专往罗斯人多的地方丢,巨烈的爆炸将聚集的罗斯人炸得四分五裂,巨大的声音加剧了城堡内的混乱,罗斯人高声尖叫中四处乱跑。
站在高处的彼得·戈洛文看得真切,急得破口大骂,想让这群“猪猡”赶快将突进来的“野蛮人”赶出城堡;还没开口,眼睛发现一个黑影越来越大,吓得忙往地板上一趴躲过飞来的横祸。
可自己的总督府确遭了殃,身后噼哩哗啦的巨响与女子惨叫声交杂在一起,腾空而起的碎木屑四处飞散,其中一根较大的很不巧扎在抱着头直打哆嗦总督大人屁股上,雪白的屁股登时开了花,变成花白。
阳台上响起彼得·戈洛文杀猪般的惨叫声,卧室内那位罗斯妓女已身首异处挂在床边
,一个滚烫的铁球卡在床后的原木里,高温将木头灼烧成黑色,冒出阵阵白烟。
靠近码头的江船上,站在哈巴罗夫身后的程小玉,原漠河守备连长,现西兴安岭省守备营长看到一击得手,哈哈一笑;手里的绣春刀一挥,那位罗斯“民族英雄”的脑袋啪嗒一声掉在船仓里,咕噜滚了几下碰到船舷一动不动,瞪着两只斗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远东的天空,无头的躯干再也支撑不住自身重量,掉入冰凉的勒拿河,溅起不小的水花,随着河流上下起伏往下游飘去。
哈巴罗夫的冒险生涯结束了,彼得·戈洛文的痛苦还在继续。
突如其来的打击让“自大”的罗斯人无所适从,乱成一锅粥;为了加剧混乱,明军不顾危险往高大的总督府又打了几发炮弹,将威严的总督府弄得千疮百孔,“突袭”和“炮击”将罗斯人自大的信心彻底打跨,失去了组织起反击的最佳时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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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先机,后面的事就没什么悬念。
程小玉带领偷袭”的步兵到达城堡时,上司张自忠亲率“突袭”骑兵才刚进村,密集的燧发枪声开始在城堡里响起;城堡高大的大门顶上的罗斯人旗帜被两位达斡尔人卫所兵扯下,他们没有收藏的爱好,将它随手一扔,从怀里掏出面折叠整齐的日月旗挂上。
骑兵终于冲进了城堡加入战场,只是那面罗斯旗子被飞驰的马蹄踩到泥地里,几下碎成布条成了垃圾。
面对明军的燧发枪打击,“震天雷”轰击,还有骑兵的冲击;城堡里的罗斯人溃不成军,躲进各类建筑里苟延残喘打着黑枪,想与明军打起巷战。
这么狭小的城堡怎么玩?放火烧了又实在可惜,自己人还得过冬,强攻又会加大伤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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