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阴暗无光,叶冰梦中的天堂口十分冷清,走在水泥路上,周围看不到一个孩子。
“荒废了?不可能啊。”围栏刷了新漆,操场也翻修了一遍,跟毛绒熊梦中的场景比起来,显得更加干净。
“一个人都没有?这也*静了吧?”院内建筑并未发生改变,教学楼、康复区,这些都还在,“梦境构筑的基石往往是那些最难以忘怀的记忆,对于叶冰来说这个地方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,那么她会以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梦中呢?”
孤儿院里一个人影没有,我走了十几米远,感觉身体凉飕飕的,这梦境给我的感觉比毛绒熊的梦还要诡异。
“挨个找吧,全部搜查一遍,运气好了,说不定还能碰到楚门。”我回忆在毛绒熊梦中的遭遇,目光在一栋栋楼房之间徘徊,思索它们的功用。
我首先去的地方就是教学楼,整个天堂口我最好奇的地方就是院长办公室,在毛绒熊梦中我被它牵着鼻子走,没有机会查看,此次进入叶冰梦境,我自然不会错过。
教学楼还是老样子,三层独栋,跟周围建筑隔开。
“这个梦境感觉死气沉沉的,似乎缺了点什么?”路径我全都熟悉,直奔三楼而去,撞开院长室的门,里面的布置和我印象中大同小异。
我翻箱倒柜寻找关于陈老这个人的信息,找了十几分钟,收获不大,这个老人实在是太过神秘,没有留下任何破绽。
“在毛绒熊的梦中陈老以无面人的形象出现,非常奇怪,为何他和所有人的外形都不相同?”
“无面难道是因为驼背男孩从来没有看过陈老的正脸?还是说……”我脑中产生了了另外一种想法,在很多小众神话当中,神灵的模样就是这样,凡人永远看不到神灵的脸,一旦看清楚了,那就是亵渎。
“在驼背男孩心中陈老就是神灵一样的存在?他将陈老当做了天堂口唯一的神?”
摇了摇头,我很快将杂念从脑中清除,以后如果有机会,或许我可以当面询问驼背男孩。
在办公室翻找了好久,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是办公桌抽屉里的一份计划表。
陈老为自己做了详细的规划,要在五年之内救助特定数量的孤儿和残疾人,乍一看也没觉得什么,可是仔细阅读那份报表就能发现,为了强行达成这一目标,陈老甚至付出了巨大代价从其他儿童福利院转来了一些儿童。这个反常的举动,引起我注意,陈老做慈善,收养孤儿、残疾人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。
思考到这里,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,在新沪双佛区,那里同样居住着数量众多的残疾人。
双面佛似乎也对残疾人十分感兴趣,天道有缺,在这一方面陈老和双面佛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
“莫非陈老就是双面佛?”这个念头一升起,就好像野草般在我脑海中疯长:“双面佛是二十年前开始布局的,陈老的孤儿院也是二十年前建立的,甚至我掌握的有关陈老的资料都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。”
“禄兴、子丑、子卯、蚯九……”一个个人物从我脑中划过,这些人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双面佛?他们是怎么跟双面佛扯上关系的?除了禄兴,其他人有没有可能都是双面佛从孤儿中挑出的命格特殊之人?
我没有任何证据,只是凭空猜测,命格特殊之人极难寻找,拥有篡命师潜质的更是少之又少,可双面佛手下,这样的人显然有很多。
他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寻找有缘人,在我看来只有从孤儿中挑选、培养才是最容易的。
我和双面佛从第一次直播争斗到现在,可以说每次直播都能看到双面佛的影子,不过也仅仅只是影子罢了,我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双面佛的真容,甚至不确定双面佛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。
所以在这种时候,如果能确定陈老就是双面佛,或者是双面佛一方的人,那对我来说可就太重要了。
推上办公桌抽屉,我又打开门口的档案柜,里面有些文案记录了这几年天堂口发生的大小事件。
其中就包括福昕在厕所死亡和胡老师跳楼,可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这些文案上没有提到两人的名字,但是对比一下事情经过就能发现这两起死亡事件说的就是他们。
两人的离奇死亡至今没有找到凶手,孤儿院里一直都有闹鬼的传闻,住在这里的孤儿人心惶惶,恐惧、惊悚的情绪在孤儿院中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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